
射手的疫苗副作用:狂打13通電話找人去島嶼隔離的28日漂流日記
從打針到起飛:射手的三天倒數究竟發生了什麼?
打疫苗前一晚,我還在臺北東區的屋頂派對吹風,友人問我「明天確定要直接去旅遊嗎?」我大言不慚回答:「疫苗只是護照,真正目標是無人島的日出。」這種理直氣壯的逃逸精神,正是射手座常被誤會為不負責任的源頭。
打完 AZ 的六小時內,38.3 度高燒伴隨的並非頭痛,而是腦內使命感的猛然上升。我躺在床上翻著離島航運表,像著魔般蒐集「沒有固定船班」「需要申請軍事管制」「潮汐決定能否登陸」的神祕島嶼。到了午夜十二點,手機通話紀錄整整十三通,對象包括大學室友、前女友、半熟同事,甚至三年前在營火晚會交換 IG 的潛水教練。
我腦袋裡的劇本是這樣的——既然防疫政策強制隔離十四天,那乾脆把十四天變成海上魯賓遜的成人儀式,需要一群被迫離線的夥伴。結果十三通裡有七通直接掛掉三通已讀不回,只剩三位受害者外加一位剛失戀的牡羊座願意同行——這構成我們島嶼隔離隊伍的基本盤。
射手在確定行動步驟後的亢奮感,與打完疫苗後的輕飄飄副作用疊加,使我在 48 小時內訂好快艇、租用離網太陽能系統、拍下「出發再見城市」的限時動態。回神才驚覺:原來疫苗副作用也可以是靈魂的催化劑,讓所有似是而非的念頭長出翅膀。
十三通電話的名單分析:哪些星座最容易被射手拐走?
我把通話紀念截圖裱成手機桌布,意外發現一張精妙的人性光譜。
- 6 分鐘通話:巨蟹座 開口就問「島上有廁所嗎」——安全需求型。
- 15 秒通話:摩羯座 只留下一句「報備公司再說」——風險審核型。
- 42 分鐘通話:水瓶座 討論如何把海水變飲用水——未來實驗型。
- 未接通:處女座 直接文字回:先把行李打包表列 Excel 再談。
最後成功說動的「三人+一羊」組合證實了星座學中「火象共振」的吸引力法則:射手自己當領航員,牡羊負責無腦衝,雙子則是應變人員。當所有人多於三句的對話裡就出現「反正」「再說」「先走吧」這類模糊卻豪邁的詞彙時,你就知道他們屬於高機動性的海上游牧民族。
也有人分析射手座「拐人」語錄,發現慣用四大招:
- 先圍住「錯過就沒有」的稀缺性——「這座島明後年要蓋風力發電,最後原始懸崖只有現在了!」
- 再舉出「集體成就」——「我們是疫情世代第一批自發隔離探險隊,多酷!」
- 降低心理門檻——「你只要人到就好,其他我搞定。」
- 最後一句符咒般的**「相信我」**——雖然身為射手也只能向自己保證 50% 機率不翻船。
重點不是星座準不準,而是當你願意拋出一條想像力的繩索,宇宙真的會用電話鈴聲回應你。
島嶼第一天:濕身、迷路與咖啡因斷裂症候群
抵達小島正值初二大潮,跳板傾斜 30 度,海水直接濺進防水袋。我的後背包裡唯一倖免的是一包掛耳咖啡——射手對咖啡因的依戀不亞於對自由的追求。當太陽把帳篷頂烤成 45 度時,我們這才意識到沒冷氣、沒 7-11,只有兩顆椰子與一包過期的抗生素。
第一天行程堪稱意志力支撐戰:
- 上午:沿碎石灘尋找淡水源,經歷落石+迷路輪播。
- 中午:在日正當中搭設遮光帆,牡羊隊友已經中暑。
- 下午:發現衛生所遺留的口罩淪為壁虎產房,我們集體崩潰。
- 晚上:用酒精爐煮掛耳失敗,改用海水加熱泡出鹹味咖啡,意外得到「島嶼專屬特調」。
那天夜裡,四個人擠在只有兩坪大的迷彩帳篷,海風打在外帳像鼓皮,轟轟作響。我拿出手機發現訊號格是 0,這才體會到「離線」並非浪漫形容詞,而是一次肉身測試。射手座腦子還在盤算明天能不能架起 Starlink,雙子已經開始講冷笑話,而牡羊抱著椰子喃喃自語「早知道帶冰啤酒」。
睡前無聊讀到島上舊木牌:「1986 軍事演習區,勿靠近未爆彈。」我突然明白,疫苗副作用真正奇妙的是——它讓人把生命的導航系統暫時關機,把恐懼感拔掉電池,只剩純粹的探索欲在脈搏裡打鼓。
疫苗週期遇上島嶼生活:副作用與海風的療癒交互作用
打完疫苗到島上的第七日,我們把日曆劃成兩欄:左邊是 疫苗副作用時程,右邊是 島嶼生活的生存關卡,結果意外重疊成一張「身心修復路線圖」。
天數 | 正常副作用 | 島嶼變量 | 療癒效果 |
---|---|---|---|
Day 1-2 | 發燒倦怠 | 曬傷鹽分脫水 | 海水退燒術:泡浮球在潮間帶降溫,燒退得比普拿疼快。 |
Day 3-4 | 肌肉酸痛 | 扛水桶+滑倒五次 | 接住自己時核心肌群瞬間升級,比復健器材還完整。 |
Day 5-7 | 輕微焦慮 | 潮汐聲+星空白噪 | 莫札特效應:風聲、浪聲、蟲鳴構成安魂曲,本來要吃安眠藥後來直接睡到錯過日出。 |
我在深夜對著營火寫下觀察筆記:「疫苗幫身體開機,島嶼讓系統更新。」 在沒有社群媒體的世界裡,焦慮像被晾曬一晚的鹹魚,失去水分只剩淡淡的自我對話。射手座平時害怕被困住,可當真正的「被困」是以浩瀚的海與星空為邊界時,孤獨反而變成了遼闊的按摩浴缸,容納所有瘋狂念頭讓它們安靜下來。
當第八天採檢結果出來,所有人 PCR 陰性,我們在沙灘開了一瓶偷渡的蘭姆酒慶祝,那股微醺混合殘留抗體的感覺,竟與島嶼夜晚混為一體:浪花的閃光像針筒裡最後一滴氣泡,提醒我們正以生物與宇宙的雙重身份共生。
離島前最後二十四小時:射手如何練習告別與負責?
衛生所的小艇在午後三點準時靠岸,甲板飄來汽油味,像現實世界的門鈴催我們結帳。十四天的隔離變成28篇漂流日記、64G 照片、一顆學會下沉的心。射手座的我第一次認真盤點「任性帶來的外部成本」:
- 把朋友綁上船,他們本來的年假報告全改期。
- 島上管理員替我們扛下軍方巡查風險。
- 一袋從城市偷渡來的自動咖啡機,因浪花短路,如今必須用木箱封存當島嶼鎮館之寶,成為「射手的紀念碑」。
於是我們做了三件以前絕不會做的事:
- 分工縫合帳篷裂口,像真正的拓荒者留下下一次使用的完好設備。
- 把剩餘酒精與罐頭整齊擺進倉庫,附上手寫「使用方法」,預防下一位迷途旅人。
- 寫了一封聯名道歉信給管理單位,承諾下次申請合法登島撤退路線——這可能是射手此生第一次對官方系統低頭。
回程船上,風浪很大,我抓住欄杆回想這十四天。過去我總以為自由是無盡遷徙,現在才懂自由必須包含願意為足跡買單的勇氣。當疫苗副作用退去、皮膚上的針孔已結痂,我把那張手機截圖——十三通電話紀錄——設成桌布,提醒自己:衝動沒有錯,前提是降落傘與備用燃料要事先分給所有人。
「如果還有下次,我仍會在半夜撥號,但我會在第一句說:嘿,我想去冒險,你願不願意一起計畫安全回家的路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