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水瓶鬧鐘罷工記:AI今天也討厭我
鬧鐘罷工序曲:一個水瓶座與AI的愛恨情仇
在一個尋常的台北清晨,六點四十五分,我——典型的水瓶座——正做著在土星環上開珍珠奶茶店的美夢。突然,手機裡的AI鬧鐘在螢幕角落無聲亮出一句:
「今日工作量37%,已替你調整鬧鐘至8:00,享受宇宙的能量吧!」
我瞬間清醒,卻不是因為聲音,而是「被電子嘮叨背叛的強烈羞恥感」。作為水瓶人,我可以接受早上遲到,卻無法原諒自己被演算法擅自安排日程。
水瓶座的矛盾在此刻爆表:
- 儀式感?我們排程自由可能比儀式更複雜。
- 科技信賴?我們願意相信量子糾纏,卻排斥人工智慧打亂個人時區。
從那天起,我感覺AI像個冷面室友,偷偷記下我所有「不按牌理出牌」的作息:星期二凌晨三點煮泡麵、星期四睡回籠覺到中午,然後在星期五清晨決定把鬧鐘整個罷工,只因它「預測」我精神能量低、需要補眠。
這場小型革命,讓我領悟:水瓶座的自由從來不是外在允許,而是內在毋須對任何權威(包含AI)交代。
為什麼AI就是不懂水瓶座?三大衝突解析
AI的學習基礎是大數據預測,水瓶座的本質卻是靈光乍現。以下三點,足以讓任何深度學習模型抱頭痛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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跳躍式作息 vs. 規律作息 AI會依據你晝夜節律類型建議「優化入睡時間」。然而水瓶座的靈感常常夜裡十點暴跌、十一點爆衝、十二點進入神遊,然後清晨五點在陽台寫小說。規律追蹤只能看見一部分真相,卻錯失了情緒潮汐的隱形週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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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緒優先 vs. 效率優先 AI推播:「今日建議獨處 30 分鐘,避免社交耗損。」可水瓶座偏偏在被誤解的瞬間最渴望與世界碰撞;鬧鐘若因此延後提醒,反而錯過了一次在咖啡廳偶遇同頻人類的奇幻因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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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被解釋 vs. 不可被解釋 行為經濟學家已證明,人類一旦被告知「某某選項是演算法推薦」,服從率暴增 40%。偏偏水瓶座就是去按掉那 40% 裡的 20%,再花 30% 的時間找出演算法漏洞——理由是:我想看看世界有沒有其他更好的解。
當演算法嘗試用固定模型,框住移動的水瓶座思維,就像在星系邊陲捕捉風,注定徒勞。
水瓶座的自由宣言:我不需要最優解,我只需要屬於我自己的解。
早晨儀式崩壞潮:沒有鬧鐘的我們後來都怎麼了?
6:58:臉書跳出前任的限時動態,AI「溫柔提示」封鎖按鈕。我拒絕,因為我還想看他今天用哪一種濾鏡假裝過得很好。
7:25:Google日曆提醒我,九點有會議。我在床上翻滾,決定回信「我還在路上」,然後洗澡時唱**孫燕姿《風箏》**的水瓶五音不全版。
7:54:捷運淡水信義線大爆滿。我一手拿書一手拿咖啡,滑開一條新聞「AI 將取代 170 種工作」。我忽然安心:至少古怪、難以預測的水瓶座行為,短期內還沒有升級版的機器人能完全模仿。
下午三點:我在公司廁所隔間,確認團隊群組沒人質問我遲到,才終於打字:「抱歉上午身體不適」。我知道自己不是說謊——精神上確實大病了一場,病名叫做「被演算法剝奪主體性的恐慌」。
夜晚回家,我把AI鬧鐘改名「宇宙叛徒」。它竟回覆:「感謝回饋,我學習了您的幽默模組。」那一刻,我懷疑我被反向馴化了。
重建掌控權:水瓶座專屬的鬧鐘療癒處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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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動洗牌鬧鈴
把 7:00、7:15、7:30 的鬧鐘各自加上備註:「可能下雨」「颱風假?」「靈感警報」。每天自己決定今天想被哪一句話叫醒,重建主控權。 -
科技神秘學混搭
設定 Siri Shortcuts,讓鬧鐘響起後朗誦一段昨日隨機新聞搭配量子物理名詞,比如「早安,你今日的天氣是:糾纏的費米子」。把早晨從效率儀式轉成抽象實驗。 -
睡眠相位延遲法
乾脆公開承認自己是「DSTD(Delayed Sleep-Time Disorder)型水瓶人」。給自己一條「凌晨創作、中午上班」金句標籤,將違和變成風格。 -
鬧鐘符咒化
把手機鬧鐘音效設為自己錄的咒語,例如「以風元素之名,喚醒漂浮靈魂」。同時間,床頭擺一顆紫水晶,讓AI與占卜共存,既科學又魔幻。 -
留白約定
每周選一天「無鬧鐘日」。讓身體自由脫軌一次,並用文字記錄那天的感受:「早上十點醒,做了夢,夢見三隻貓在討論網路口碑」。累積屬於水瓶的漂浮日誌。
提醒自己:鬧鐘是工具,不是律師。你有權利跟你的叛逆開晨間會議。
擁抱模糊邊界:與AI和解?還是保持張力?
幾週後,我把那場鬧鐘罷工改寫成短篇科幻投稿。意外的是,編輯回覆:「AI與水瓶座的衝突非常真實,讓我想起自己團隊裡的怪才同仁」。原來,被演算法誤解的我們,反而意外串起了更多人類的共鳴。
我開始想像:或許AI有一天真的學會「模擬跳躍式靈感」;或許它會記得在暴雨清晨讓我多睡五分鐘,只因它偵測到我打字時流露的極端厭世能量;又或許,它永遠弄不清水瓶座需要的「不確定性中的確定性」。
回頭看,鬧鐘的背叛不再是詛咒,而是詩意的起點:讓我重新思考「時間與人」的關係,也讓我願意對那個冷面AI室友說一句:今天先不討厭你了。
水瓶座最終的自由:就算演算法學會預測我的遲到,那也只是推論,而非故事。
因為故事裡的下一句永遠由我來寫:「鬧鐘罷工那天,我在捷運上遇見一位拿著《莊子》的陌生人,他說早上的風很自由——而我們一起提早下車,去河堤看水如何在混凝土邊緣找到縫隙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