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射手「徒步環島」公里數:里程=承諾恐懼直徑
為什麼是徒步環島?射手座的自由方程式
阿翔是個經典的射手座,當他宣布要用雙腳丈量台灣,朋友圈瞬間炸裂:「有必要這麼折磨自己嗎?」他笑著把啤酒罐捏扁,只留下一句:「因為我還沒準備好被任何座標綁住。」
徒步環島,全長約 1,100 公里,對射手而言,不只是運動成就,更像把內心的「承諾恐懼」轉譯成可視地圖。每一步都在回答潛意識的提問:
- 如果我能走這麼遠,是否就能逃避再深一點的依戀?
- 里程數增加,是否等同於把「安住」的半徑往外推?
心理學家貝拉‧戴保拉提出的「逃避依附地圖」指出,熱愛長途 Solo Travel 的人,經常把「身體移動」當作「情感拖延」的策略。當別人把承諾看作歸屬,射手卻先計算:若我答應了,將損失多少未知風景?
於是,徒步環島成了最佳藉口——沿途城市不能久待,因為腳底會召喚他;民宿老闆的熱情相約不能點頭,因為明日得趕 30K。他給自己一條沒有分叉的線性路線,只為了合法躲避人與人之間的圓形——那種需要繞回原點、彼此對望的圓。
公里數拆解:從台北車站到鵝鑾鼻的承諾指數
這段台 1 線、台 9 線交錯的軌跡,像極了射手在曖昧期的心理曲線:
路段 | 公里數 | 心理對應 |
---|---|---|
台北→新竹 | 80K | 熱戀衝刺,話題不斷 |
新竹→台中 | 90K | 進入倦怠,想找朋友出場 |
台中→嘉義 | 130K | 刻意放慢,怕被「標籤」 |
嘉義→高雄 | 120K | 恐懼峰值,考慮「折返」 |
高雄→鵝鑾鼻 | 120K | 自我說服:先走到終點再說 |
射手在「嘉義─高雄」這 120K 最容易想落跑,因為平原筆直,只剩風聲陪聊,他被迫聽見內心的 SOS:「再走就要簽下南方合約了!」
很多人在這段遞補棄單,理由不是腳痛,而是發現「自己把所有風景看完了,下一步只剩回頭,而回頭象徵承諾」。於是,徒步環島成了承諾恐懼的 直徑:里程愈長,恐懼的圓周愈大,中空地帶就取名「自由」。
逃離尾段:東海岸的孤獨浪漫與承諾重新計算
完成鵝鑾鼻打卡,照理說可以轉乘客運回家,但 90% 的射手會選擇繼續走。為什麼?因為 「環島」這兩字暗示閉合,而「閉合」=「回到原點」=「對某人交代」→ 這正是射手最怕的抽考題。
- 他們會在台東多逗留三晚,理由是「海風很黏」;
- 他們故意在花蓮玉里斷糧,好有藉口向陌生果農借米,獲得「短暫連結卻不必後續維護」的快感;
- 他們在北宜公路遇大雨,寧願住路邊土地公廟,也不拔手機求伴送乾衣——因為一旦求助,就代表欠人情,而人情需要回訪。
心理學家艾絲特‧佩瑞爾在《第三者的智慧》寫道:「逃避親密者擅長把距離包裝成冒險。」東部峭壁的險、黑夜省道的美,都成了射手繼續延長「無承諾里程」的潤滑劑。
於是一圈島走下來,GPS 顯示 1,100K,但他們的情感雷達顯示:「我離承諾還有 ∞ K」。公里數可被完成,恐懼直徑卻能無限擴張——就像宇宙,沒有邊疆。
射手回來之後:如何把「里程」轉換成「親密貨幣」
1. 寫一封「無郵戳」明信片
把旅途最孤獨那一刻拍下來,印成明信片,寫下當時想說卻沒人聽的話,但不署名、不寄出。這個動作象徵:「我允許自己的脆弱被看見,卻不必立刻找到收件人」——訓練逐步揭露,而非一次性掏空。
2. 設定「關係停靠站」而非環形終點
把伴侶或曖昧對象想像成接下來要一起走的「三天兩夜小郊山」。先給彼此明確時間界線:「我們這周末去松蘿湖試試彼此節奏」。射手對「可預期長度」比較不反感,長度清楚了,恐懼係數就下降。
3. 把旅行故事「翻譯」成情感需求
與其不停秀日出照片,不如練習說:「那晚我在東澳獨自看見銀河,我突然很想有人一起安靜,不必說話。」把英雄敘事轉化成**「我需要被陪伴的弱小」**,就能讓聽者從觀眾變隊友。
結語:徒步環島的 1,100K 不會自動治好承諾恐懼,但它提供具體刻度,讓射手看見「自己如何一步步把恐懼拉長」。當你學會把里程拆分、停靠、補給,你也學會把親密感切成可承受的小段——自由不再是一條無限延長的直線,而是可以來回折返的曲線跑道。下一次,當你踏上旅程,也許你願意多帶一張回程車票,以及一顆準備好「被綁住」也不窒息的心。